马薇薇邱晨谈“高级丧”:不抱希望,全力以赴,万一有惊喜呢?

作者 | 衷曲无闻
来源 | 衷曲无闻(zhongquwuwen)

01
刷微博的时候,看到马薇薇和邱晨的一段采访,聊的是年轻人“丧”气成风的话题。
马薇薇说:
一般意义的丧,是我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以致于我什么都不做。
而邱晨的丧,是我对一切都不抱希望,所以我全力以赴去做,万一有惊喜呢
邱晨的丧,听起来很高级,也是我一直秉持的生活态度,抱最大的希望,为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我时常告诉自己,要像个战士一样活着,修我战剑杀上九天,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要和世界斗到底。就算再多的苦难和悲伤袭来,也不能轻易倒下,因为我有死也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像邱晨总结时说的,“不要遮挡自己的疲惫、失望和沮丧,坦然去面对自己的努力和不论好坏的结果”。
02
邱晨的“高级丧”,让我想起马东的“悲凉底色”。
许知远在《十三邀》里采访马东,问道:“你是一个在任何时代都会很爽的人吗?”
马东回答:“反正也不会爽到哪里去,能爽一会是一会。”
后来,马东分析自己和许知远不一样的地方,他觉得自己表现出来的是悲凉,而许知远表现出来的是愤怒。
因为底色悲凉,才觉得至少新鲜世界会让你有一些幸福感,没有什么可以覆盖悲凉这个底色,无从抵抗,只能独自悲凉。
所以,马东看到一些对生活充满着乐观积极向上的人,就会觉得很可乐。
我很喜欢“悲凉底色”这四个字,它比“你不是真正的快乐”更适合我,成了我的新标签。
我也无法想象,整天嘻嘻哈哈娱乐精神满满,似乎有无限力量的马东,也会悲凉。正是因为体会到无从摆脱抵抗的悲凉,他才在当下的每一刻娱乐至死。
成年人的世界里,除了容易长胖,大概就再也没有容易二字了吧?
与世界交手多年,你是否光彩依旧,兴致盎然?
03
2015年,我就职的学校搬迁至新校区,我曾代过高三一个实验班一个月的课。
那个班级,男生们只解题目不解风情,脑内存多半已被公式和方程占据,女生们彪悍泼辣估计心里清楚在那里没有人会怜香惜玉。就算是清秀的,也都被洗得发白的校服,剪得难辨性别的头发吞没了。
有个叫王薇的女同学,因为在朋友那里听过我的传说,对于我要去给她上数学课,似乎充满期待。
第一次与她接触,一头干练的短发,一副厚实的眼镜。每一堂课,她都听得认真,就算我偶尔扯闲谈也不苟言笑。
后来,王薇加了我的QQ,我们虽然没有过多的交流,却总能在空间看到她的一些动态。
她说,生活就像溜冰,只要没摔得断手断脚,还是可以站起来继续跑。我是倒在征途的伐者,而不是躲在岩下的企鹅。只要不想输,就一定不会输。
拿到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王薇突然跑来感谢我。
她说,你一定不会知道,这三年里,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时,你的某些文字让我悄悄的哭得丢盔弃甲之后,又努力捡起沉重得掉在地上的勇气。去掉外壳,这是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自己。
刚到大学的时候,王薇对一切新事物都充满了好奇,也加入了很多社团,但过得并不开心。
因为所谓社团,就是学长泡学妹,学姐钓学弟的地方,教你吃喝烂醉在街头,教你唱歌嘶吼到深夜,教你怎么巴结干部,意淫你的满腔抱负。
王薇退出社团,加入一个自行车骑行队,去过很多城市,山顶的清风,黄昏的落日,领奖台前的奖杯,让她找回了曾经那个不肯随波逐流的自己。
我们依旧很少交流,我却能从她的动态里读到很多,关于对人生的坚守,关于不肯向世界缴械投降。
04
所谓励志,其实大多都是骗人的东西,成功者把那些经历说出来,你觉得心有戚戚,但是你在经历的时候,是身心的折磨,是难耐的痛苦,淌着泥泞走,也可能是走上一条不归路。
在最艰难的时刻,我们需要从一些人身上得到力量,他们如同一根根拐杖。
尽管人生的泥沼最终都要依靠自己走出来,但拐杖的意义,是你走出来的一个理由。你痛苦着,对方未必能为你分担痛苦,但懂得和注视,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分担。
与世界交手多年,遗憾的是我终究没能成为想要成为的人,庆幸的是我也没有成为最讨厌的人,时光让我的世界繁花似锦,也让花儿一瓣一瓣凋谢。
那些无所不能的意气风发在我的发量日渐稀疏之后消失不见,我承认了自己的平凡与失败,那些褪去的色彩在我被现实按在地上摩擦的时候很难再一笔一笔添上去,我承认了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或许我此生都不会成功,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终点,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的路,哭过,醉过,绝望过,经历过低谷,又看见日出。路还在,人也还在,是件很幸运的事。
在黑夜中等待黎明,温差大概10度,我们总要把这样的人生暖流,冷却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且行且丧且悲凉,这是支撑我的唯一力量。
*作者:衷曲无闻,简书作者,已出版《这世间没有不可安放的梦想》。微信公众号:衷曲无闻(zhongquwu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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