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科学(《我们爱科学》:陪伴读者一起长大)

我们爱科学

《我们爱科学》1960年创刊号“我和我先生都是看着这本杂志长大的。”青阅读记者前往《我们爱科学》杂志社所在的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采访之前,一位读者这样忆起自己儿时的阅读经验。这本创刊于1960年的杂志,是我国最早创刊的少儿科普期刊,旨在传播科学知识,激发创造灵感,启迪科学智慧,培养科学素质。知乎上有人评价这本杂志是少年时期的好伙伴,“对12岁之前的孩子来说《我们爱科学》就是完美的科普读物,内容丰富语言幽默。从非洲野牛讲到同步轨道卫星,从商周时期的青铜器讲到PC。”那么这个快要60岁的国产科普杂志,是怎样陪伴孩子们成长的呢?目光回到20世纪60年代,新中国建立之后建设热火朝天的年代。在“向科学进军”的背景下,《我们爱科学》杂志创刊了。“那个时候给杂志写文章的科学大家特别多。”现任杂志主编毛红强女士向记者细数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竺可桢、钱伟长、钱三强。“高士奇还在创刊号上写过一首诗。”毛红强告诉记者,这个阶段,《我们爱科学》杂志主要讲述人们在生产生活中遇到的科学问题,为当时的科学普及做了很大贡献。1966年前后,风靡一时的《我们爱科学》杂志停刊。1978年,随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过中国大地,科学的春天也来了。翻看资料,复刊第一期是几位少先队员拿着航模做实验,目光中充满对未来未知的向往。“当时华国锋主席还为杂志题写刊名。”毛红强说。也是在这个时候,刚刚大学毕业的她成为一名物理专业的大学老师,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她邂逅了这本杂志,成了它的读者,并为刊物写了一些稿件。“当时的感觉是,相较于书本上的经典科学理论,这本杂志更加基础,更贴近生活。”她举出自己记忆深刻的选题——“大概的篇名是‘空间技术二十年’,讲述空间技术的发展和地面上的生活有什么关系。那时杂志的水平一直很高,那时候的老编辑,经过多年的经验积累,又加上‘文革’时期杂志被停了刊,复刊后激情更被激发出来了。”1978年复刊号说到90年代中期,毛红强有点遗憾,“杂志经历了低谷。90年代之前一直实行计划经济,用纸、印量都是有关部门说了算,当时每个月印39万册,也是一册难求。”可当市场经济渗透到各个领域,忽然之间,《我们爱科学》的优势渐渐消失,“当然和内容也有关系,还是老式的黑白面孔,主题也不新鲜。”2000年改版后新刊“科普知识千千万万,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们需要给孩子们讲他们不知道的东西,但是所有的不知道对孩子来说都有意思吗?”她给编辑部的编辑重新定了稿件要求:“孩子们不知道、想知道、能知道的知识。所谓能知道,就是要求作者在讲‘未知’的时候,一定要用‘已知’来做拐杖,如果用未知讲未知,读者永远听不明白。”新世纪到来,《我们爱科学》杂志更换了他们认为贴近新世纪小朋友阅读兴趣的卡通封面,也设定了新的选题方向,“我觉得首先选题是要让孩子们感兴趣,现在的孩子眼界更加开阔,喜欢的东西更加广泛,比如喜欢看航天、恐龙和侦探题材。家长也要求有学习类的拓展题材。去年我们做过一个‘数学西游记’专题,把数学知识做成孙悟空西天取经的故事,完结之后家长打电话说没看过瘾,今年我们又有了第二季。”今年4月的新刊问及在科技手段已经渗透到传统媒体甚至于将其倾覆,一本纸质的科普杂志是否也遭遇挑战时,毛红强的语气里带有些许自信,“首先我们有自己的电子版和微信公众账号,但我觉得技术的进步对少年儿童的杂志没有什么影响,特别是家长希望孩子在纸上阅读,这样保护视力、记忆深刻还不会玩物丧志。”可是,当增强现实(AR)或者虚拟现实(VR)已经能够在科普过程中让孩子们“玩物尚志”的今天,甚至于玩本身就能领会科技的魅力,已经快要“知天命”的杂志会不会风光不再呢?毛红强说自己有信心,“一方面我们也尝试着让科学动起来,孩子们用扫码的方式,可以看到与我们杂志内容相关的三维立体动画。另一方面放眼全国,我们处在科学资源相对丰富的北京,有很强的作家资源,今天讲航天,我们去航天领域找专家,明天讲植物,我们去中科院植物所找老师,这是天时地利的优势。在文化之都的好处是能紧跟时事的节拍,热门电影上映我们会分析其中的科学现象或者误区,我们希望把科学做得大众化、趣味化。这些资源,是其他地区仿效我们的杂志没法轻易照搬的。”毛红强依然认为,“我们的目的是让孩子通过杂志了解有意思的科学世界,科学是个殿堂,用杂志把孩子们引到殿堂的门口。所以我们一直强调轻轻松松求知,快快乐乐学习,不光是讲科学知识,还要培养科学精神。”欢迎进入读读君的杂货铺选购科技周科普读物!《未来科技少儿新知系列》《物种起源:儿童彩绘版》《元素的盛宴》……全部都有货哦!可点击原文链接,或识别下方二维码长按,识别二维码,进店青阅读精选回复以下关键词,开启趣读之旅年度好书 ?|薰衣草 | 契诃夫 |致郁系 | 黑魔法 | 怕老婆奥斯卡|马克思微信号:qyu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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