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淮诗典(254期)||金光爱情诗2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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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大学中文毕业,曾在《人民文学》社接受过文学创作研修培训。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发表文学作品,目前已有上百万字的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杂文刊发于国内报刊网刊,刊发的诗歌近500首。辍笔20多年后于2016年复出,并成功冲击《成都商报》诗歌集结号头条诗人,为中国力量诗歌联盟副秘书长兼宣传推广部副部长。

读完金光的几十首爱情诗,我有一个感觉,即,他是在发动和展开一场世界大战:一场以爱情为主战场和辅战场的世界大战。由于是世界级的大战,大战的部署、手法、装备、规模、周期以及调集的资源——比如山脉、雪花、药、袜子、三星堆时间、大海、飞机——俱是无以复加的,惊心动魄的,且很大一部分在既往爱情战争大片中未曾使用和出现过。一句话,他对古今中外的不能穷尽的爱情诗大战安了一款提档升级的金光牌软件,给出了一个贴有金光标签的新言路。

他是聪明的。他心知肚明,不这样,他的述说与抒发是低下的、失败的、无效的——对于诗学尤其接收者“你”而言。诗格上不去,入不了爱情的格;诗品上不去,扛不住“你”的品。

——成都凸凹

金光☆爱情诗歌20首

■携带一万枚吻起航

我准备了

好几个通宵

但天气

始终不好

今夜

无论如何

我都要强行出航

我的战机

携带了一万枚

重磅的吻

趁着夜色

我在云与云的牵手里

时现时隐

我把整个海面抚平

你会在上面穿行

而我正好

瞄准再瞄准

一番狂轰滥炸后

我会改变了海的成分

那是百分之百的

深情的吻

嘿嘿

我最担心的是

你究竟会蛙泳

还是

仰泳

■一个人的离开

一个人离开

一座城市就空了

而另外一个人

比一座城市还

空得出奇

明天我也要

逃之夭夭

换一个角度

仰望那颗星

也许效果更好

是哪个乌鸦嘴

说什么距离产生美

被车轮放大的

是渐行渐远的恼

车也不好

路也不好

伊人可好

今夜我将提前入梦

为了追随

我要赶早

■下榻在琴台森林酒店

几千年前

两个人曾到此

私奔

那天夜里的月亮

还有星星

今天仍挂在天上

给朝圣的人儿

点灯

脚印纠结了脚印

千层万层

但故事最初的

版本

格外感人

是的

历史浇灭了

熊熊的炉火

但酒香婆娑不绝

霸占了现实

今夜

我把自己睡成

一把古琴

等待一双玉手

弹拨到

天明

■我是一片雪花

从天空的一个缺口

我私奔而下

而在我之前

早发动过千军万马

他们带着一种柔情

以一种生命的舞蹈

纷纷坠落

但此刻他们已经

归于沉寂

他们已经唱完了

宏大的序曲

你低头看看吧

现在他们就匍匐在你的

脚下

用纯洁与晶莹的姿态

等你发话

被清扫过的天空此刻很蓝

而我还悬在半空很慵懒

等你走入我的准星

我其实等了好多年

只要你一张开双臂

我就会翩然而至

我的轻盈划过天幕

不留一丝痕迹

在你手心

或者胸口

我很快就要融化

融化就融化吧

这正是我无数回出发后

醉心的抵达

■我的灵魂已经出窍

虽然风还在悠悠地吹

虽然云还在静静地跑

但我明显感觉到

时间的指针

已经停摆了

接下来停摆的

将是我突突了二十多年的

心跳

我手不能舞蹈

我脚不能奔跑

迷迷糊糊中

你的挑逗产生了特效

我的灵魂

画着螺旋开始出窍

有抽丝剥茧一般的

迷幻妖娆

从金沙遗址出发

以三星堆做支撑起跳

走出了多远

就是飞出了多高

我看见西汉洞开的青砖城门

虚掩着满园绿绿的蒿草

如果有一只白色的羔羊进入

那样的意境该有多好

我看见始皇帝放飞的风筝

在烽烟里踉跄着飞过

长城微翘的眉梢

七雄的任何一位弓箭手

都不可能够着

我看见大唐的古乐里

魏征的表情糟糕

摇曳的灯影

很多已经苍老

我甚至踏勘了成吉思汗

扩张而出的疆域广袤

葡萄和土豆

鼓着腮帮子

一脸的无比骄傲

我听见汉语的抑扬顿挫

其实就是南腔北调

我走一路

我飞一路

我的相思像蒲公英的种子

满天满地的飘

所有的高地都已经成海

这世界没有为相思的泪水

设计下水通道

我挽起高高的裤腿

但灵魂依旧无处落脚

无处落脚

落不了脚

唯一所能就是奔跑

灵魂沿着历史的经度

越飞越高

我看见李白斜挂在月牙上

桂花酒已将他彻底放倒

杜甫还是弯腰驼背

就像草堂上的炊烟袅袅

陶渊明彻底背叛了归隐

淹没在闹市里的喧嚣

曹雪芹经营的“楼”盘

很少有人看好

梁山伯与祝英台

早就轮回白头偕老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

私奔的长卷还没有截稿

而你神出鬼没哟

不知在那个拐角潜伏了

我如何是好

我如何是好

我的灵魂终于信了

原来思念真的让人寝食难安

原来思念真的让人晨昏颠倒

原来思念真的让人无可救药

就让草船上所有的箭

齐刷刷将我瞄准

我将大喊一声“向我开炮”

我要激活我的痛神经

就让焚书的烈火死灰复燃

我想来一次涅槃重生

那怕不再为人

可这是一种奢望

这是一种不可能

孙悟空眨了眨鬼眼

他说他被镇压了五百年

而我是肉身凡胎

经受不住炼狱的炼

你的

不转身的离去

就像板块

一次错位的飘移

地震也许还有

海啸来袭

我的灵魂无靠无依

并在一种不经意间走失

我可不可来回转身

我要回去

与我的躯壳重聚

仅仅不足一百个小时

但我已经找不到方向

归去归去

我的灵魂哟

只有沿着爱情的丝绸之路

或南或北或东或西

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我的使命是

抽出我灵魂的

最后一丝

找到我心爱的你

和你附体

………………

■为爱输液

遭遇了寒潮

爱冻出了感冒

打针

还是吃药

输液最好

输液却不是加油

输液也不是升温

而是冷却

原来爱是反季节的

天气越冷

爱却越热

几天下来

没有疗效

我才知道我病得很深

无可救药

■我给你带了两颗糖

虽然来自京城

但糖最初是普通的糖

包括那种汉砖一样的造型

能打动哪一段古今

即便这样一种糖

与不同的人来品评

有可能味同嚼蜡

有可能云起风涌

而此时的糖

灌输了我的思想

被我用爱情开过光

揣在怀里太久

复印了我精确的体温

脉搏以及心跳

都偷偷烙上了吻

糖牵了你的手

最终在你的嘴里融化

那时我的一颗心

会来敲开你的心

就让他进去吧

彼此的相偎相依

正可以抵御

千年一遇的冷

■生怕梦中喊出了你的名

在人生的一个弯道

擦挂是彼此的一笑

不曾约会的约会

芳名叫

莫名其妙

明明知道是一种错

偏偏不肯面壁思过

一个将被淹死的家伙

怎会让一根稻草溜掉

夜的耳朵很尖

都齐刷刷竖着

跟猫和狗的耳朵很像

而且牵牛花一般

爬满了距离枕头最近的

墙角上的斑斑驳驳

几十年我一直游走在梦里

现在我却突然极度害怕

害怕梦中叫出你的名

那样唾沫摇身漫天的星

突然下坠

我承受不起那样的宇宙碰撞

于是

我一遍一遍在心里

打捞你雪花一般的絮语

直到劳累得连同自言自语也

无能为力

拿起来了就放不下

一块金

或者一块玉

拿得起来

就放得下去

但是你呀你

我的膂力

挥之不去

把你做成个蝴蝶

在我日记里飞呀飞

把你做成巧克力

在我嘴巴里甜呀甜

把你做成一个音符

一直按在小提琴的高把位

夜夜呜咽

夜夜失眠

■两双袜子

两双袜子

刚好拼成一个书名号

书名就叫温暖注脚

为一段别样的情感保鲜

袜子的功能刚好

穿在脚上的袜子

是关于奔跑的号角

无数出发的誓言

只抵达一个目标

是脚的袜子

还是袜子的脚

其实都不重要

可贵的是

袜子与脚已经约好

永不分开

相伴到老

■泸州洞窝

摘一抹青山啊

好洗我眼

截半江绿水啊

好洗我脚

飞瀑流泉弹奏的

恋曲

桂花香飘扑面

没客来客往

有风轻云淡

吹吹打打的是

纯情天籁的

虫鸣鸟叫

新鲜得发亮的大佛

是昨天才塑好的吧

而关于缘的修炼

我至少两千年

即使放牛割草

依旧功课不断

你呢

你一直红着张

小脸

花开无言

洞窝的美

美得像洞房

今夜

我是新郎

你是新娘

■谁来开辟爱的纪元

我们的爱恋

究竟始于秦

还是汉

唐宋元明

怎么没一点

历史的碎片

几千年

是时间的叠加呢

还是时空的穿越

没有谁能够

表述明白

难道有爱情的加入

就要改变社会的轨迹

谁一笔勾去了

你我的轰轰烈烈

关于爱,

还没有中国史

还没有世界史

这个纪元

你开辟

还是我开辟

■你的长发

你的长发就是长发

顶多有几丝唐诗宋词的元素

你的长发也不是云朵

更不是飞流直下三千的瀑布

有时如烟似的飘飞

有时如冰般的凝固

你将长发铺展开来

瞬间就挡住了我四十岁的眼

柳暗花明里的一只蝴蝶

找不到突围的最佳路线

收起翅膀变身标本

就让遗憾成为遗憾

站在逆光的背景下

有风从地面射向空中

我看见你的长发万丈

我看见你的光芒万丈

但这不是我所期待的画面

我的低调经受不住照耀

我情愿选择一处僻静

阳光淡淡的犹如月光

我的指尖游走在你的发间

就像游走在五线谱里

就像拨动古琴上最柔美的那根弦

我甚至情愿是一条船

用你的长发搓成我的纤

就把我系在你的港湾里

我在浅浅的鼾声中

幸福地沦陷

■读不懂你这本书

女人这本书难读

而你最是难读

自从翻开了第一页

我夜夜受累受苦

苦就苦吧

要么一辈子含在嘴里

要么一仰脖子咕噜吞下

其实我一点都不怕

我最后还是妥协了

也摇身变成一本书吧

做你的下集

让子孙们收录进

未来的世说新语

■我在天上

我终于高过了

你们

山峰

原来是云彩的

树根

而河流是我此时

脉络的倒影

在我的翅膀之下

天空的飞翔

崎岖不平

太阳的色彩

很容易

烫伤了我的表情

风的脚步

踏醒了不知谁的

我想在天上

找个最佳的角度

拍一张

有你的合影

■今夜

把一床被盖对折

与一本书很像

把一个夜晚对折

与一床被盖很像

今夜我是一枚书签

被两个对折

同时收藏

如果置身这样的意境

还不十分利于我的思念

那就关上整个城市的灯光

那就叫停整个城市的歌唱

今夜请赐我一个特区

让我对一个人的怀想

极度疯狂

即使第二天太阳升起来

也不要把我从两本厚书中打开

我的遐思无边无际

我的浪漫无垠无疆

再请原谅我的选择吧

我将一辈子赖床

■鼓浪屿

我早就知道

数亿年之后的某一天

海对岸会飞来一个你

因此我提前修筑了

鼓浪屿

我的骨头作了石

我的肌肉作了泥

那吹开浪花的海风

是我劳累的喘息

临窗而立的你

是否看见鼓浪屿

但你从舷梯下来时

正落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摊开双手

接住了你每枚脚步

十字路口我的眼睛

熬得很红

红得发紫

我在鼓浪屿上

站成一座雕塑

等待你的一次拥抱

不管什么天气

都有老天拍照

照片上只有你我

其余的都被裁掉

你看见那密密的椰林吗

那是我的保镖

都扛着砍伐日月的

春秋大刀

■仰视

在你的眼睛里镶嵌一个我

在我的眼睛里镶嵌一个你

两个世界连通以后

我们开始彼此仰视

仰视的角度

取决于两颗心的距离

天地未开的洪荒

有一种至高无上的亲密

说好了一辈子的仰视

这需要的不仅仅是耐力

除了杀灭病毒腾空存储

还需要对爱的版本升级

仰视的反义词是俯瞰

但俯瞰是更加深情的仰视

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老成雕像

你是爱的封面

我是爱的封底

■那扇窗户

那扇窗户

好像是属于我的乐谱

那随风而起的窗帘

像你行走在空中的舞步

窗户是圆心

我的半径时远时近

但始终靠不拢身

无论敞开或者关闭

窗户啊

你不仅仅是城市的眼睛

你更应该是爱情的眼睛

推窗望月

我等着那个人儿升起

一片片的灯影摇曳

一回回的六神不定

我的人儿呀

你是否已经读懂

你是否已经看清

那扇窗户上

爬满了我脚印的签名

■你坐南我朝北

在东部的这个城市里

你坐南我朝北

彼此被爱拨动的心跳

背靠着背

一堵墙的距离

即便厚重到几十年

都被相思彻底掏空

都被爱恋提前填满

一回头

目光便可相亲相爱

一伸手

彼此便可相拥在怀

这样的一种布局

是两颗爱情树最佳的距离

扬花或者授粉

是随风飘飞的吻

每天太阳升起

你的影子重叠了我的影子

这个大写特写的“1”

是关于爱情的传奇

一个人的世界大战

——金光爱情诗印象

■成都凸凹

读完金光的几十首爱情诗,我有一个感觉,即,他是在发动和展开一场世界大战:一场以爱情为主战场和辅战场的世界大战。由于是世界级的大战,大战的部署、手法、装备、规模、周期以及调集的资源——比如山脉、雪花、药、袜子、三星堆时间、大海、飞机——俱是无以复加的,惊心动魄的,且很大一部分在既往爱情战争大片中未曾使用和出现过。一句话,他对古今中外的不能穷尽的爱情诗大战安了一款提档升级的金光牌软件,给出了一个贴有金光标签的新言路。

他是聪明的。他心知肚明,不这样,他的述说与抒发是低下的、失败的、无效的——对于诗学尤其接收者“你”而言。诗格上不去,入不了爱情的格;诗品上不去,扛不住“你”的品。

占领,需要足够的、不同凡响的击打力、突破力。他起航向“你”飞去,携带的却是一万个吻的炸弹(《携带一万枚吻起航》)。“今夜/我把自己睡成/一把古琴/等待一双玉手/弹拨到/天明”(《下榻在琴台森林酒店》)。“从天空的一个缺口/我私奔而下/……被清扫过的天空此刻很蓝/而我还悬在半空很慵懒/等你走入我的准星/我其实等了好多年”(《我是一片雪花》)。现实无望,真人无着,那就让灵魂思接千载,穿越古今(《我的灵魂已经出窍》)。“而此时的糖/灌输了我的思想/被我用爱情开过光/揣在怀里太久/复印了我精确的体温”(《我给你带了两颗糖》),即便一块普遍的糖也这样出奇不意。为了赢得战争,袜子,亦成武器:“两双袜子/刚好拼成一个书名号/书名就叫温暖注脚/……可贵的是/袜子与脚已经约好/永不分开/相伴到老”(《两双袜子》)。仅仅为了“找个最佳的角度/拍一张/有你的合影” (《我在天上》)我就一展翅去了天上。一张平常的床,也能把他的隔空相思来个创意无限:“把一床被盖对折/与一本书很像/把一个夜晚对折/与一床被盖很像/今夜我是一枚书签/被两个对折/同时收藏/……即使第二天太阳升起来/也不要把我从两本厚书中打开/……再请原谅我的选择吧/我将一辈子赖床”(《今夜》)。天下知名的鼓浪屿更必须成为他爱情的私产和晋级的阶梯:“我早就知道/数亿年之后的某一天/海对岸会飞来一个你/因此我提前修筑了/鼓浪屿”(《鼓浪屿》)。恋人之间的你看我、我看你,在金光这里就成了“你是爱的封面/我是爱的封底”(《仰视》)。在恋人窗户外无数次来来回回偷窥、张望,却成了“那扇窗户上/爬满了我脚印的签名”(《那扇窗户》)。

“我想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吧,他说过,当一个男人失去了性欲,就失去了一切。他再也没有半点创造力了。”(《无聊的人生,我死也不要——北野武自述》)爱情大于高于性欲。性欲都有这个伟力,爱情更有了,且何况是用爱情撬开、创造爱情本身。——这大约就是金光的爱情诗从众多爱情诗中超拔出来、取得如此成就的底牌吧。金光是幸福的,也是苦愁的。我发现,他的世界大战总是他在挑动、作战、一往无前、百战不休,而战场对面的黎明静悄悄,他期待的人马一直没出现在地平线上,比地球和人类更宽阔更重要的决战永不到来。由是,对于这位挠着脑袋变着花样的挑衅者侵略者和战争贩子来说,这场战争似不该叫一个人的世界大战,更不该称一个人的十面埋伏,因实际情状是一个人的十面出击:一个人的使出了全部诚实身心、全部“狡黠”诗艺从而收获了金光万丈之虚拟胜利的十面出击。嗯,就是这样的。

成都凸凹 又名凸凹,原名魏平。中国著名诗人、小说家、编剧,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祖籍湖北孝感,1962 年生于四川都江堰,在大巴山生活、工作二十余年。当过设计员、规划员、编辑记者、公司经理、政府职员等。有中短篇小说见诸《中国作家》《北京文学》《中篇小说选刊》等刊物。著有长篇小说《大三线》,诗集《桃果上的树》,随笔集《花蕊中的古驿》,批评札记集《字篓里的词屑》等二十余部。

《长淮诗典·2016年选》目前正在紧张组稿中,预计2017年3月份出刊。《长淮诗典》走高端路线,选稿不分流派,以质取胜。诗典采用16开大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凡是长淮诗典公众号推出过的诗人作品(2016.3-2017.2时间段里长淮诗典公众号推介的),均视为诗典年选备选作品。入选作品无稿费,年选出刊后赠一册与作者为纪念。若有不同意见,或诗人自己想整理新作入选的,请告知。公众号尚未推介的,请抓紧投稿。参照公众号最后的要求整理稿件、评论、简介、照片,并发到指定邮箱chSD998@126.com。联系电话13695549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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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批入选诗人名单(排名不分先后):杨炼、严力、吴少东、大卫、张岩松、马永波、左岸、路亚、沙马、张洁、皮旦、马维驹、刘西英、张凡修、老巢、谈雅丽、海男、丁一、鹰之、李寂荡、李坤秀、成都凸凹、陈东东、祁国、张联、江耶、徐慧、张建新、玉上烟、沙克、陈广德、老井、寿州高峰、孙淮田、杨启运、竹篙、井鸣睿、乔浩、辰水、海烟、唐成茂、李松璋、黑光、卢辉、雁西、耿立、叶臻、彭一田、唐诗、茱萸、白鹤林、黄曙辉、沙翁1962、郭建强、罗利民、林馥娜、宗德宏、量山、田暖、十品、尚兵、张二棍、第广龙、西边、衣米妮子、邱志君、坤明、征帆、涂拥、林育辉、郭辉、龚学明、胡桑、一度、陈衍强、木叶、一梦、熊国太、黑马、邹晓慧(8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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